我轻笑一声:“公子还真是假正经。嘴上说得冷淡,手倒摸得很开心啊。”
我一把捉住她的手翻身坐起:“我的优点就那么多啊,你一条都说不出来。”
“说得出。”夕凉唯一思忖,道:“既穷又懒,还不正经。”
“……谢谢你啊老婆。”我在吊床上拍了拍:“过来坐嘛。”
夕凉目光扫过连接两棵柳树那根唯一的细绳,道:“这吊床瞧着危险,我也坐上去,怕是要断了。”
我笑道:“你还怕它断啊。”
“我什么不怕。”这人淡淡道:“我怕的多着呢。”
“放心吧,不会断的。这是我跟你弟弟系在这儿的,我们俩一起坐上去都没断过。老高你知道,多人高马大。至少能再来三个你,咱们俩在这上打架都不会断。”为了提高可信度,我伸手使劲儿往下压了压。
“脏。”夕凉道。
“嗯……”我低头瞅了瞅,这倒确实是有点儿。我再次向她伸出双手:“那我在下面给你垫着。”我笑道:“我脏不脏?”
这人伸出手臂揽过我的脖子,轻盈地侧过身子坐进我怀里。
这似在云端天阙的清冷女子被我搂了满怀,年少功不成名也不就,无权无势无财也无才,却无端生出一日看尽长安花的人生得意。
“公子的身体可真诚实,是不是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啊。”我埋头在她单薄的肩膀上,嗅着这人独一无二的清冷香气,声音含笑。
“没皮没脸。”夕凉在我耳边轻声道:“方才我竟是忘了你如此抢眼的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