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好计谋!不愧是朕的麒麟儿!哈哈哈……”
翌日中午,又又又被留在内宫吃饭的某大唐宰相左等老李不来,右等老李还不来,便自顾溜达到了甘露殿,不等走近殿门,老远就听到了这货的笑声。
又遇到啥高兴事儿了?
话说前面正办丧事呢,你这么笑不合适吧?
这两天中枢焦头烂额,先是被某赵王在云州的惊天举动给搞得人心惶惶,而后老李又命礼部在长乐门设台发哀,百官着素衣祭礼,回家还得吃素,简直神烦。
这也是为啥老李留他在宫里吃饭的原因。
好歹是一国之君的菜谱,肯定不像他家里素得那么诚实。
“何事叫圣人这般开心?饭菜可都凉了!”
裴寂转过偏殿,笑眯眯的拢着袖子走近,才至近前就被老李起身拉过去一起挤在御案后的坐塌上,同时拿起一份奏表来,并指点着内容笑道:“你瞧瞧!原来三郎在云州所做,内里竟还有如此隐情!朕就知道,朕的麒麟儿岂是短视之辈!呃哈哈哈……”
噫!
前者眼角抽搐,颇有些嫌弃的微微侧头,同时好奇的看向奏表。
赵王又做了啥让这老货的态度转变这么大?前日还在两仪殿骂街,说他脑袋进水,太原府那帮官员都该杀呢,这才多久就又成了麒麟儿了?
李大德其实啥也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