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孟小贝也意识到一点,这帮人通常没人敢这么问她,大锤敢问肯定是秋叔点了头的……”
孟小贝不紧不慢地伸手端了杯茶在手里,慢慢吹着,红茶暖胃,这会儿刚好可以喝了。
大锤憋了一肚子火他也只能是抓起孟小贝边上的空椅子狠狠地摔了一把,再骂了一句:“活该没人要的玩意儿!你特么就应该输了官司再被关进局子里。”
大概因为石头和猴子还没回来,孟小贝赢了官司他们还不知道。
孟小贝的手顿了一下,眯起眼睛,在大锤开了门准备出去的时候,她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小贝!”秋叔叫住了她,“他就是个粗人,你何必跟他计较。”
秋叔的话里是在责备大锤,实则是在替大锤解围,要不然,孟小贝这一冲出去,大锤非得被她卸掉一只胳膊。
孟小贝停下了,全身的血都像是翻腾着涌上来,却无处可去,不用毒药都快能七窍喷血了。
从来没人敢跟她这样顶撞。
也只有在秋叔这儿,只有秋叔和大锤敢跟她这样说话。
她在大锤身后对着门踹了一脚,门发出一声巨响关上了。
“坐下。”秋叔指了指椅子,拿起茶壶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又开始吃菜。
孟小贝觉得自己全身关节都发硬,半天才咯吱咯吱地响着坐到了椅子上。
秋叔又很慢地吃了几口菜,细嚼慢咽地半天才放下筷子才看着她,慢悠悠地开口:“石头的事儿,你知道吗?”
“知道他跑了。”孟小贝面无表情,闷着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