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儿,曼儿。”幼菫蹲了下来,微笑看着她们。“母亲……”卉云喊了一声,泪珠儿跟珍珠串子一般扑簌扑簌落了下来,她红嘟嘟的小嘴紧抿着。
曼云受她感染,也扑簌扑簌掉起了眼泪,她小声地说,“大伯母,曼云想您了。”
幼菫喉咙发紧,揉了揉卉云的头发,又摸了摸曼云的脸颊,将她们搂在怀里,“我也想你们了,一直惦记着你们呢。”
卉云搂着幼菫的脖子,委屈地哭了起来,“母亲,您怎么出去这么久?我还以为您不回来了……”
幼菫原想回了木槿园再和她们好好说话,免得大庭广众之下哭哭啼啼,让人笑话,她毕竟是个长辈。
可此时眼泪再也忍不住,心疼地搂着她,一起哭了起来。
老夫人站在一旁又抹起了眼泪。
萧甫安叹了口气,上前一步,拱手道,“大嫂,外面寒凉,不若回房说话。”
老夫人也缓过神来,忙道,“对对!幼菫,先回正院!”
幼菫和两个小女娃娃拿着帕子互相擦着泪,眼泪又擦干了又冒出来,擦干了又冒出来,最后三人莫名其妙地破涕为笑。
老夫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赵氏领着一众姨娘和孩子,上前给幼菫行礼请安。
幼菫与他们说了几句话,恍然发现永青不在,难怪她总觉的哪里不对劲。
她问老夫人,“母亲,永青呢?”
老夫人无奈地摇摇头,“在上房,不肯出来。那就是个小魔星,我是拿他一点办法没有。”
幼菫这些日子最不放心的就是永青了,他看似顽劣,实则心思细密敏感的很,否则也不会发生离府出走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