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了嗓子,“水!”
一杯递了过来。
这么快?
他转过头,“裴大人?你怎在我房里?”
裴弘元淡淡道,“看你醉得厉害,就过来看看。”
钟安平心中感动,这人看着冷漠,实则外冷内热啊!
他笑着起身接过水,“有劳裴大人挂心了。”
咕嘟咕嘟喝了一杯,真是甜啊!
钟安平下了床,请裴弘元到外间落座。
两人喝茶聊天,分外和谐。
……
第二日整军出发时,萧甫山发现裴弘元也骑马随行,却独独不见钟安平的身影。
他便知钟安平又着了裴弘元的道。
萧甫山淡淡说道,“世子好本事。”
裴弘元微笑道,“御酒出问题,我百口莫辩,得尽快回京仔细调查才能洗脱罪名。钟大人不忍我身陷囫囵,主动请缨替我押送御酒物资。”
萧甫山说道,“钟安平待你一片赤忱,世子莫要辜负了他。”
裴弘元微微一笑,驱马前行。
赛德被拆除了脚上镣铐,也是骑马而行。
队伍一人两马,行军速度很快,晚上也没有在驿站歇脚,而是又多行了二十里,在路边扎营,垒灶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