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德低头看了包袱片刻,本想再叮咛几句,最终千言万语化为一声叹息,“我走了。”
他翻身上马,回望了京城一眼。
“保重。”
赛德拍了拍马腹,马儿一声嘶鸣,扬长而去。
官道上马匹嘶鸣,车轮辘辘,扬起的黄沙遮住了人的眼。
离人与京城,隔着山岳,隔着黄沙,彼此两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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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园。
院子里侍立着丫鬟婆子,院子外侍卫们个个屏气凝神。
房间里,幼菫哭的撕心裂肺。
“父亲怎么会那么巧,这个时候接了急报?”
“他怎么可能连几个时辰都等不得了?连见我一面都不行?”
“他分明就是不想见我!”
“父皇你怎么不拦着他,你们是平辈,你的功夫又比他高……”
“王爷为何给我点安神香,衣裳我也没缝完,我不是说了吗,我一定要亲手给父亲的……”
“太上皇!你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吗,怎么不悄悄来告诉我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