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活的小心翼翼,所有东西都要银针试毒,给你下毒很不容易。你拿着那画跟宝贝一样,定然不会让人弄湿了用银针验毒。死在自己最珍爱的画作上,滋味如何?”
“你……”
皇上身子晃了晃,吐了一口血出来。
他居然栽在南石居士的画作上!他花了一百五十万两银子,给自己买了一道催命符!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讽刺的?
长公主对皇上已经是浑不在意,不是自己的亲侄儿,死不死的,她也不甚在意。
不过看起来,裴弘年足智多谋,像极了其父康王年轻时候。
她又看向康王裴承彦,“王兄既然活着,为何二十多年来都不曾露面?不曾与我联系?”
这样她也不必伤心这么多年。
她每每去皇陵拜祭,想到康王,都会哭到不能自抑。
他对自己而言,亦兄亦父。
裴承彦看着她,“阿芷以为,我在没有自保能力前露面,可能活下去?”
长公主苦涩地摇了摇头,不能。
皇兄正德皇帝的手段,和父王如出一辙,狠辣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