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菫有些失望,又有些释然。
柳氏是那么清淡如菊的女子,若是她都有问题,那么还有什么人可以相信。
萧甫山也不希望是柳氏,但是他反复看了这两份单子,这件衣服是最可疑的。
紫竹吩咐小丫鬟把湿了的衣服拿去洗衣房洗了,小丫鬟刚端起盆子要往外走。
“慢着。”
一声冰凉的喝止声。
紫竹和小丫鬟站在那里不敢动了,小丫鬟吓得手里的盘几乎要端不住。
萧甫山慢慢踱到她们跟前,“把那件袍子和褂子拿出来。”
两个丫鬟在萧甫山的目光注视下,哆哆嗦嗦地把衣服从水里捞了出来,又拧干,拿帕子吸干水分。方捧到萧甫山跟前。
萧甫山拿着袍子从上往下仔细看了一遍,又把小褂看了一遍,“卉云绣的金箍棒在哪里?”
紫竹颤声回道,“就在右边袖口内侧。袍子和小褂都是。”
幼菫接过衣服翻看了两边的袖子,都没有。
她抬头看萧甫山,“没有。”
而且袖口连个针眼都没有,如果是绣过花,不可能一点不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