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刚才想干什么?”燕舞梅脸蛋红扑扑的喝问。
“我我我……”叶涛大窘,这事儿让自己整的,都没法解释了,他一横心,干脆实话实说:“那个燕师姐,我一醒来,见你躺在我身边,吓了我一跳,担心酒后大罪的我,可能在不知不觉之中,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儿,所以想了半天,想出一条妙计,就是,就是……你懂的,我其实没有恶意,只是想看看,你的那个小裤裤,还在不在你的身上……”
他面红耳赤,坑吭哧的交代着。
“……明明酒量不好,还被灌那么多,活该!”燕舞梅瞪了他好一会儿,忽然岔开话题,埋怨起他的酒量了。
“是是是,我下次再也不去那种地方了,喝酒,喝酒真的不好……”叶涛一叠连声的认错道。
“刚才我是不是打的你很疼?”燕舞梅用被子裹得紧紧的,被他那窘样逗得差点笑出声,忍不住问道。
“还行还行……”叶涛回答。
“什么叫还行,到底疼不疼?”
“疼是有点疼,但是还能忍住……”叶涛坑吭哧的答道。
“哼,活该,谁让你昨晚喝的那么醉,谁让你一醒来,就想使坏?”燕舞梅一撇小嘴,理直气壮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