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来就在刀口上舔血，睡眠很浅的，虽然这一觉很不错，但是她动的时候他就醒了。
林不染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就拧起了秀眉，“你自己睡吧，我先起床了。”
张翰睁开眼，垂眸看着她，“没良心的小东西，昨晚我伺候了你一夜，很晚才睡的，现在你好了就想将我一脚踹了，还真够现实的。”
他伺候了她一夜？
林不染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不过昨晚昏迷的时候她噩梦交加，都是他魔鬼般的影子，猜也能猜出他根本就不会伺候人，折磨她还差不多。
“你不相信？告诉你吧，你身上的睡衣都是我帮你换的。”
什么？
林不染当即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领口，她身上的睡衣是换了，“你......你变态啊？你手下有那么多女佣，就不能让她们给我换一下吗，你这是什么心理阴暗的变态嗜好！”
张翰都不生气，他挑了挑剑眉，理所应当道，“那些女佣是伺候我的，谁让她们伺候你了？”
“......”是是是，她跟那些女佣差不多，不过多了一个暖床而已，当然使唤不了他的那些女佣了。
“你放开我，我要起床了。”
张翰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真的不烫了，再看她伶牙俐齿的模样，精神状态也不错，看来已经恢复好了，“既然你已经好了，那我们可以完成昨晚没有完成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