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的天比往年还要冷上许多,更是出现了干旱的迹象,也难怪霍承启会如此担心。
早朝后,霍承启让他进了御书房,屋内角落燃着炉子,暖和得很,男人伫立在案桌前,看着案前的霍承启在翻阅着手中的奏折。
许是关于天寒请求开国库济贫的上书太多,他的脸色难免有些难看,没看多久就猛地推到边上。
陆准缄默不语,他对国库还是有些了解,这些年皇帝大兴土木建造避暑庭院,又是赏赐金银珠宝给宛妃,至今国库早已亏空不少。
“边城的情况如何?”
对于皇帝的问话,男人垂着眼帘回话:“最迟来春,会有异动。”
他抬起手揉了下鬓角。
“那便来春前,你整顿一番,带兵前往边城。”
“是。”
皇帝顿了下,抬起头扫视过来。
“昨晚宫宴后,听闻你于后殿之中取了一个侍卫的性命?”
陆准早就料到这事会传到他的耳里,便也没有否认。
皇帝别有深意的瞥了他一眼,拿起茶盏喝了一口。
“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你若看上哪个朕定会为你做主……兰妃与朕说起想为你说亲,朕便在想,既已迎娶夫人,那应是旁的女人都能接受了吧?”
“皇上,臣上次就说过,臣妻是唯一的例外,臣身子骨的毛病仍在,哪怕不在,臣也不打算休妻另娶他人。”
皇帝放下茶盏,盯了他好一会儿。
“兰妃是你姨母,自是会为你着想,更何况她说得没错,你那位夫人出身贫寒,难登大雅之堂,确实与你不般配。”
“臣不在乎般配不般配,臣仅她一人就已足够。”
他是一脸的坚定,皇帝摸了摸下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挥了挥手,便让他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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