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捷却觉得自己找到了正主。
这绝对是“苏乞丐”一类的大佬啊，只看着他的样子，都能脑补出他变成如今这个样子的种种细节了。
陈少捷小心的打量了一下，发现老头其实也是摆摊的。
不过他的摊子很小，只放了几本书，堆成一叠。
那几本书看起来已经有些破破烂烂的，就像是不知从哪个故纸堆里找来的，一点也不起眼。
陈少捷走过去，蹲下来，看着那几本书，问道：“这些书……可以看看吗？”
那老头没吭声，大概醉酒还没醒呢。
倒是旁边之前和老头说话的那个摊主道：“我说你这个人，究竟想干嘛？”
“随便看看。”
陈少捷指了指那些书问：“这些书能不能看？”
“你看！”
那摊主点头。
陈少捷拿起书，翻了几下，就默默放下了。
那摊主笑道：“陆老头非说他的书是宝贝，只有懂行的人才能看得懂，可是这么多天了，就没有一个人看得懂他的书，也没人买过。”
陈少捷深有同感，这些书里的字他都懂，可是混在一起他一句都看不明白。
至于书里面的内容，好像是些咒文之类的东西。
这些东西就算换成白话文陈少捷也看不懂，更不用说通篇是古文了。
看不懂归看不懂，有些东西还是要问的：“这些书怎么卖？”
那老头挪了挪身体，又“啪”的一下靠着大布袋睡了下去，只有那个摊主回答陈少捷：“一百灵石一本。”
“吓？”
陈少捷“欧”嘴。
那摊主点点头：“一百灵石一本，陆老头定的价，而且不二价，爱买不买。”
真买不起……
本来还想买一本拉近一点关系，可是听到这个价格后，陈少捷觉得这关系拉不了。
那摊主似乎很享受陈少捷露出来的表情，欣赏完以后笑道：“怎么样，要不要买？”
陈少捷想了想，问道：“那租不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