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玉轻声唤醒了庄喜乐,又伺候着她起了床。
惊鸟从毯子上站起来迈着优雅的步子出了偏殿,现在的它已经可以自己去御膳房找东西吃,戴上了金牌的它更是可以四处的游走。
“消息可都打听到了。”
端起茶盏一饮而尽,而后叉着桃子小口的吃了起来。
华容奉命去打听广平侯府的事,见庄喜乐问连忙汇报了起来。
“自十年前广平侯暴毙老侯爷便一直缠绵病榻,府中一应事务皆由侯夫人贾氏打理,今日那君公子已成年尚未娶妻,府中还有一位君姑娘,据闻是广平侯暴毙那年侯夫人前往南罗城探视的时候怀上的,还未降生便传来噩耗,是遗腹子。”
“君世子早已可以继承广平侯爵位不知是何缘由一直拖到现在,广平侯府子嗣单薄,如今已无人在朝中任职。”
庄喜乐抬起眼,“我瞧那君世子年岁也不算小,那轻省的一官半职也没混上?”
收到华容的眼色平开忙退到屋外把守着房门,华容这才道:“今日打听的消息甚为奇怪。”
“如何奇怪?”
庄喜乐放下了小叉,专心听着。
“侯夫人夫君早亡又只得一儿一女按说应该倍加珍视才对,可都说侯夫人对君世子极为严厉,早些年也是时常鞭打,后更是因为些许的小事就将年幼的君世子送到京郊的庄子上自生自灭。”
“据说那个时候君世子每日如农夫一般在地里耕种以果腹,就是现在君世子爷时不时也要去京郊的庄子上住上些日子,都说君世子是农夫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