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紧张的上前收拾,皇太后此时什么也听不进去,眼底怒气翻滚,“简直无法无天。”
“娘娘息怒。”
皇太后揉着额头,瞳孔微缩,接过嬷嬷重新准备的茶水喝了一口,“这才两日就闹出这么多事,她要一直住下去哀家看这皇宫也要被她给拆了,这是打量哀家动不得她?”
嬷嬷小心的劝慰道:“奴婢听闻喜乐县主今京时候带着贴身护卫二十人,仆从十几人,其余护卫不下百人,队伍很是浩浩荡荡,想来是在家中是极为受宠,有些娇纵些也是正常,您不必为此生气。”
“再说她一个小丫头能闹出多大的事来,回头找了嬷嬷去教导一二便可。”
此时殿外有内侍前来,恭敬的递上信函,“启禀太后娘娘,西康郡王有书信送来,皇上让奴才送来给太后娘娘过目。”
“呈上来。”
嬷嬷展开信纸呈到皇太后面前,待看清楚上面的内容闭上眼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信是西康郡王亲手所书,话里话外的说庄喜乐那丫头在家被娇惯的厉害了些,还请她看在庄家为大厉镇守边陲二十年的份儿上宽容一二莫要逼着她学规矩,若是惹了太后不耐只管送回西南便是,他庄氏一族必定为大厉尽心尽力。
“啪!”
描兰花瓷的茶盏被扫落在地,直直地摔在了华贵的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伺候的宫人呼啦啦跪了一地,屋子瞬间一冷,彷佛瞬间入冬。
皇太后忽然有些后悔不该接了那丫头来,凭白给自己找不痛快。
西康郡王的书信里全是威胁,她若真动了那丫头还不知道要怎么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