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西南道上,庄喜乐和李辉的目光一直幽怨的盯着惊鸟,当然偶尔还是要遭受惊鸟的白眼。
惊鸟作为虎王全然不顾自己的虎王之尊非要跟着一起坐车,奈何不是所有的马匹都如郡王府的马一般见过世面,它们一见到惊鸟就惊惧不安往后退,任凭车夫如何安抚都无济于事。
车夫愿意做了这趟生意可勉强不了自己的马匹,最后一行人只能继续步行。
李辉觉得双腿都灌了铅,“四妹妹,你给惊鸟商量商量让它去走山路可行?”
庄喜乐觉得自己每走一步脚后跟都在疼,整个人也昏昏沉沉的,她的状态比李辉还要差一些。
惊鸟回头给了李辉一个眼神让它自己体会,庄喜乐瞧见了哀怨的说道:“你瞧它这个样子是能听商量的?”
“惊鸟已经变心了,都不知道心疼我了,它想要累死我。”
惊鸟扭头给了她一记白眼,觉得这个主人被绑了一次矫情的不行。
“你还敢这么看我?”
庄喜乐更幽怨了,面露嫌弃,这些日子惊鸟回了林子没有洗澡那身上的味儿不是一般的大,熏的她都不想靠近它了。
坤真看的有趣,觉得惊鸟比阿古堂还多了几分灵性,笑道:“郡主,惊鸟早就让你坐到它背上,它驮着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