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顾西原低声喃喃，根本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
他想到什么，猛地抬起头来。
视线扫过，顾玥茗，顾北原，顾长烜，顾延平……最后落在了秦笙身上。
“是你？！”
秦笙扫了他一眼，挺随意的点了点头：“那就是我吧。”
顾西原气的差点一口血吐出来。
什么叫“那就是她吧”？
是就是是，为什么好像还很勉强的样子？！
秦笙是挺勉强的，只是说起来太复杂了，懒得解释而已。
不过她不解释，已经想明白了究竟的叶缚却有些同情的瞥了顾西原一眼，补充道：“是她倒没错，不过罪魁祸首其实是你自己。”
顾西原愣了愣。
什么意思？
人差不多快废了，叶缚觉得，还是应该让他死个明白的。
于是起身走到了房间中央的桌案边，掀开了被放在正中间的香炉，道：“这香炉里点的是灵檀木做的香料？”
灵檀木在古武界特有的一种树木，因为数量稀少，又有不错的疗伤效果，因此大多都被制成了香料，供给界内的几大家族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