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说那是他亲爷爷的宋言之：“……”
他可闭嘴吧！
他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脸，低着头含糊着道：“回头我打听打听。”
秦笙便“嗯”了一声，没再提了。
宋言之悄悄松了口气。
掐着下课的点，秦笙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她看了眼来电显示，目光一顿。
从兜里掏出耳机，她一边戴上一边按下了接听键：“喂？”
对面有片刻的沉寂，好一会，一道沙哑的男声才透过耳机传入秦笙耳中：“是我。”
秦笙捏着手机的手一紧，喊：“五哥。”
时隔两年，再次听到这一声“五哥”，慕戊的心情很复杂，不过他向来不是多会表达情感的人，很快就回过神来，说起了正事。
“有人出高价购买天苍的种子，卖不卖？”
“不卖。”
“知道了。”
一句话落慕戊便准备挂断电话，却听秦笙突然道：“等等。”
秦笙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光一动，手指划动间就退出了通话界面。
她打开网页登上qs基地的网站后台，找到了请求购买天苍种子的单子，然后顺着摸了过去，很快就找到了对方的ip地址。
定位：【安城】
秦笙眉心跳了跳，改口：“卖给他。”
顿了顿，又补充：“打个九八折。”
慕戊：“……好。”
秦笙挂断电话，想了想，往qs基地的账户了转了五个亿。
与此同时，qs基地内部。
慕癸看着账户里突然多出来的五个亿，吓了一跳，连忙转身冲背后的慕戊喊：“五哥！笙笙这是去抢银行了吗？怎么突然给打了五个亿进来？！”
慕戊：“……”
他看了眼电脑屏幕上【一亿美元求购天苍种子，价钱可商量】的对话框，目光有些复杂，道：“她可能在外面有狗了。”
慕戊：“很有钱的狗。”
慕戊：“这笔钱很可能就是对方给她的。”
慕癸：“……”
刚刚从实验室出来的慕辛和慕壬：“……”
紧接着是三道异口同声的呐喊：“她才十七！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