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两个的，都什么毛病？
看着不远处一脸不高兴的女孩，衮那双空寂的眼终于划过了些许波动，缓声开口道：“你跟卍盟什么关系？”
秦笙想了想，回答：“我是卍。”
卍。
卍盟创建者兼现任盟主，虽然几乎没在卍盟现身过，却是卍盟所有人心中的精神领袖。
在O洲声名鼎盛。
衮有些意外。
不过仅一瞬，这点意外便淡了下去。
他随意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又捏了捏手中手枪，朝秦笙晃了晃：“来吧，先比下。”
秦笙：“……你认真的？”
衮摇了摇头：“不认真，给你放水。”
这又是何必呢？
大概是看懂了秦笙的想法吧，衮缓声解释道：“之前在地中海出了点意外，被H党首领救了，答应在H党呆两年帮他办事。”
顿了顿，补充道：“不能失信。”
那放水就不算失信了？
秦笙有些一言难尽：“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衮。”
衮：“……嗯？”
秦笙摁了摁眉心，没解释，只道：“那就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