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流儿看了张峰一眼,他拿捏着这可乐要不要喝呢?而那边宋仁杰给他使了个眼色,郑流儿懒懒散散的举起杯子和张峰碰了一下:“好说,好说。我这人呢也不是那么小气的,老张你既然认识到你的错误了,那我也就既往不咎了。”
这话说开了,饭桌上的气氛就好了。
宋仁杰心想以后大家都要一起工作,张峰怎么着也算是负责安保工作的,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所以宋仁杰有意在打圆场,说各种自己从前在植树队治沙的故事。
张峰倒也识趣,一直捧着宋仁杰说。不过郑流儿这人说话就没有个把门的,每次说到治沙的问题,他一副自己最牛逼的样子。
宋仁杰倒是清楚郑流儿就是嘴上过过瘾,实际上他人还不错。要不然张峰这事儿碰到个小肚鸡肠的人,能因为看了两段相声就把他给饶了?说到底就是郑流儿嘴贱,而且凡事都喜欢争一争。年轻气盛嘛,这种人宋仁杰在高中大学里见多了,自己很多同学也是这样。经过社会的蹂躏之后,这些人总是会明白地球不是围着自己转的。
这边饭桌上的气氛好了,那边张峰面上表情看上去有些犹豫,但是思考再三后开口:“那个,郑小哥。”
“怎么?”郑流儿一筷子夹起白切牛腱子,一边斜着眼睛看着张峰。
“我最近打听到一个事儿啊。”张峰摆弄起自己的手指头:“我听说首都那边有一个特殊的医院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