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灵素脸色羞赧，道：“尹妹，既然你不管教你弟子，那我就替你管教了！”
说着，程灵素玉手一抬，作势就要开打！
“方大哥，别闹了，跟程姐好好说话。”
尹秋水再也演不下去了，冲方寻翻了个白眼。
“你……原理是你这浑蛋？！”
程灵素赶紧收手，上下打量了眼方寻，顿时反应了过来。
方寻改变了声音，佯装伤心的样子，道：“程姐，我只不过是跟你闹着玩，你怎么能直接动手呢，太伤我的心了。”
“我就说呢，怎么会有人比你更无赖。”
程灵素没好气地说了句，而后道：“小子，你干嘛打扮成这幅模样？”
方寻道：“程姐，我这一路走来结了不少仇家，为了不被发现，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还是乔装打扮一下比较好。”
程灵素呵呵笑道：“也是，像你这种无赖，走到哪儿就祸害到哪儿，的确需要好好乔装打扮一下。”
方寻撇嘴道：“行了啊，程姐，不就是占了你点便宜么，还不过去了是吧？”
程灵素一双妩媚的眸子盯着方寻的眼眸，道：“这件事永远都过不去，除非你成为大道圣人那天，让我做你的女人，那这事就算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