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狠人。
能在这么久的岁月之中保持本心不灭，不存在庸俗一说。
这种人拿出去一个，都是人才。
而且现在永恒之力消散，阻碍他们的路也消失，这段经历，更是会成为他们的馈赠，可以让他们更进一步。
再加上这些人本身都不俗，都有归墟境的修为，为将为帅或许不够，但是冲锋陷阵，绰绰有余。
甚至，龙飞已经联想到以后。
这要是等自己将来回归至尊世界。
带着这样一个无敌军团降临，还有谁能阻止自己的脚步？
众人对龙飞的话没有任何质疑，任何世界都一样，强者为尊，龙飞一番手段已经证明自己。
而且的，他们对于永恒之地的恨意如火如荼，自然也都是心悦诚服。
很快，众人消散。
但清影却一个闪烁来到龙飞面前。
“龙飞？”
清影上前一步。
“嗯？”
龙飞看向对方。
“你不觉得你欠我一个解释吗？”
清影说道。
“我敢说出来自然就没有想过瞒你。
不过我跟你所认识的那个龙飞不同。”
龙飞说道。
虽说是第一世，但是龙飞自己都不肯定。
“是在之前那地方吗？”
清影问道。
龙飞点头。
清影肯定有感知，她曾说玉佩内存在一个空间，空间之中就和下面所看到的画面一般无二。
不用多说，肯定是在清影刚进入这一片空间的时候，下面的龙飞给她的手段。
清影沉默下来，不再多说。
“有些事情我也需要知道一个答案，所以我会跟你一路走下去。
至于这张脸，等你走到最后，我的疑惑解开，我会用正面目来面对你。”
清影说道。
龙飞沉默，没有多说。
但是清影哪里知道，龙飞在之前下面那一个自己的记忆之中，早就看到了清影的样子。
不过他更好奇清影到底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