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想法？”也许是酒劲上来了，吴教授扯开领口的扣子，喘着气问道。
李默摇摇头，并没有直视老师的眼睛，“看不明白，也许这只是一个他想同你分享的故事吧。”
吴教授接过那页纸，小心的放进了柜子中，叹了口气：“难道是我想多了。”
“后来，三维就失踪了？”李默问道。他觉得自己已经猜测到了事情的结局。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至少我还有一个盼头。”吴教授重新坐在桌子前，“三个星期后，我接到一个来自国外的电话，电话中，那外国人用蹩脚的汉语说....说三维他在实验中出了意外，不小心跌入实验池，尸骨无存。”
说到这里吴教授抱着头，泣不成声。李默在旁边默默地看着，他知道现在说什么话都是多余的。
许久，吴教授终于抬起了头，“抱歉，让你见笑了。”
“每次想到这里，我都不会情不自禁。”
中年丧子之痛，李默虽然不能感同身受，但也可以想象得到。
“您和师母没有出国寻找吗？”
“还有那个跨国电话，号码您记下来了吗？”
李默提出心中的疑问。
“当时安装都是固定电话，不显示号码。我去邮电局查过，确实是来自大洋对岸的电话，但号码却不详，据邮电局的工作人员说这种电话是经过加密的，解析不出原始号码。”
果然如此，他能想到的，打电话的人不会想不到。
“刚才我还没讲完，电话中那外国人说为了表示歉意，会向我们支付200万美元的抚恤金。”
“随后，我们确实接到了电子汇票。”
“当时我和你师母不愿接受这样的结果，来到我们当初带三维测智力的sa门智力俱乐部，结果那里早已人去楼空，据大楼的业主介绍，几年前他是把楼租给了一家外国公司。”
“我们又去查了工商注册记录，证实了大楼业主的话，公司是一位外国人注册的，主要是运营对非洲出口棉袄的业务。也许是生意不太好，这家公司注册没多久就注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