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事情已经结束，何四海也就没在夏京多待。
婉婉自然要跟着何四海一起回去。
“我有个问题。”正在收拾行李的何四海转头对蹲在角落里的婉婉问道。
婉婉闻言抬起头来，满脸的好奇。
“我……我不知道。”婉婉委屈地道。
何四海：“……”
“我都还没问你呢，你怎么会就不知道？”何四海无语道。
“我还是小孩子。”婉婉道。
“知道你是小孩子，不问你太难的问题。”何四海道。
婉婉闻言，仰着脖子‘看着’何四海，一副倾听的模样。
“你空间穿梭，能穿梭多远的距离？”何四海用手比划着道。
婉婉闻言呆呆愣愣的，像个小傻瓜似的，一点也没反应。
“好吧，我这个问题太难了？还是我说的不够清楚？”
何四海挠挠头，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更好地表达。
就在这时，婉婉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是小孩子。”
“好吧，那你都能去那些地方呢？还是想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何四海想想又问道。
这次婉婉闻言反应大了些，歪着小脑袋想了想。
“去过的地方。”很快婉婉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