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二越听越心惊，最终忍不住问道：“艹，这个计划是你想的吗？”
“为什么不能是我想的？”
“我觉得……你的性格……不会能让你想出这么完善的计划。”马老二看人还是很准的。
“嘿嘿。”付震咧嘴一笑：“这是老詹想的，他脑袋比较灵，我补充了一下大方向。”
“我就说嘛，你这个性格还是很毛躁，有点像松江时期的我。”马老二斟酌半晌，立即回道：“这个计划我批了，你们准备吧。”
“是！”付震起身敬礼。
……
马老二在办公室见完付震后，直接乘车去了秦禹所在的别苑。
兄弟二人碰面后，马老二将这段时间军情局的工作报告，递交给了秦禹，这其中也包括付震追查的这条线。
秦禹看完后，脸色极为难看地骂道：“他妈的，这个六区自由谠，就是没被打疼，天天想尽一切办法，在暗中搞事儿！”
马老二坐在椅子上说道：“据我们统计，现在周系潜伏在三大区内的军情人员，至少有百分之六十，都是和自由谠军情部门有密切接触的，并且自由谠也为这些周系军情人员活动，提供了部分军费。也就是说，周兴礼他们觉得自己离内陆远了，所以把自己军情部门摆在了服务自由谠一方的位置。这样他们既可以掌握第一手的军事情报，其次又可以借着自由谠的手，在暗中和我们形成对抗。”
“你的想法呢？”秦禹问。
“刚才付震跟我聊过，他的一个计划让我有些灵感。”马老二皱眉说道：“一味的防守，不是我们擅长的，所以……我想到了一个大型的渗透计划。这个计划主要为两个方面服务：第一，掌握外逃势力的第一手军事动向，为未来区外的军事斗争，做好信息接纳工作；第二，为未来远征做好准备。”
秦禹听到这话非常欣慰，因为真正能秒懂他心里的，还得是这帮老兄弟。
“之前开会的时候讨论过，有一部分人不建议远征啊。”秦禹叹息一声说道。
“边境安全则内陆安全，咱们即使不谈旧怨，不谈北风口的满地尸骨，那也得搞清楚唇亡齿寒的关系。”马老二话语非常简洁地说道：“北侧，自由谠和前进谠早晚有一战；南侧，盘踞在老三角外围的欧盟军事力量，以及五区军事力量，都在蠢蠢欲动；在四区，我们支持的滕巴最近也是频繁遭到绞杀……既然我们已经一统，一些外交问题和军事问题，都是避免不了要发生的。”
秦禹扭头看向他：“你是主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