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行且看吧。”
他现在也没得选了，说完这番话，陈凡迅速离开。
魔王看见他走了，心中也有说不出的惆怅。
虽然以神魂的形式存在于这个地方，但他还是希望陈凡能陪在自己身边。
可陈凡身上还有大业在，又怎么可能会停留在他这里呢？
看着陈凡匆匆离去，最后魔王闭上眼睛，在这个地方培育肉身。
他希望肉身能够迅速生长起来。
可这些东西都是需要时间积累的。
没过多久，魔王忽然睁开眼睛，望向四周的时候，他感受到了强大力量。
可在另外一边，陈凡虽然匆匆离去，但眼里却有复杂闪过。
谁都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做卧底了。
此时，陈凡面容平平无奇，资质也是平平无奇，他在人间行走，虽然没有人来抓他，可是他也亲眼看着这个所谓的世道变成邪道。
所有的一切都被那些人颠覆，陈凡只能看着事情发生，之后什么都做不了。
他心里虽然痛恨这一切，但也只能静静看着。
随着时间推移，陈凡的脸上也浮现出茫然和惆怅。
因为林凝和袭孤成为了大宗门的掌门，一个是大长老，一个是掌门，陈凡在抬头看向那个宗门的时候，所看见的也是他们居高临下的样子。
“这是我们宗门第一次收徒，所以你们作为第一个加入的人，理应做好标榜的准备，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