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叫切腹,不过……”我皱了皱眉,说:“不太对劲啊,日本人确实爱切腹,一打不过,或者生个气啥的,就切腹了,但你看,他的刀太干净了,上面一点血迹都没有。”
“咦,还真是。”大头惊奇的上下看看,“确实没有,那是咋回事,擦刀擦到一半脑淤血犯了?”
我被大头清奇的脑回路搞的哭笑不得,就对他说:“看起来这家伙确实想切腹,不过没来得及动手,不知道怎么就死了。”
“那不就是脑淤血吗?”大头还是坚信自己的想法。
我看弥勒手下人要去翻那具尸体,连忙制止说:“别动,小心起尸。”
“停!”
弥勒这帮人虽然凶狠,但却不似曹家那帮土夫子,对于地下的规矩一点也不守,毫无忌讳可言,这样莽撞是要害死人的。
我过去挡住他们几个人,“别乱动,看不出来这具尸体有问题吗。”
弥勒的手下本来很有兴趣,听我这么一说就放下了手,有个刺头叼起根烟,抬眼看了我一眼,嘀咕了一句:“还真当自己是爷了,这尸体怎么就有问题,告诉你,这的人都不是吓大的。”
“瞎啊,这尸体都跟得皮肤病似得了,你看不到吗,这层鳞就是尸化的特征,白凶没听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