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物基本上就是土夫子的标志,二爷的是铜钱,高明的是骰子,我曾经问过大头那款老式诺基亚是不是他的信物,他用看白痴一样额眼神看我说,当然是起尸匠的扳指。
大头低头想了想,最后抓抓头说:“实在没想起来,回头我给你打听打听,但是这玩意看着眼熟,我曾经应该见过或者听过,这人不会是个无名氏。”
“好吧。”我也没太失望,又从兜里掏出那块石鳞。
“又是这玩意。”大头把石鳞接过去,奇怪道:“汉生不是说这玩意是从万红兵身上掉下来的吗,你从哪来的?”
“高明给的。”
“什么意思?”大头问道。
我叹气道:“就是因为不知道。高明以为我们是局内人,所以才发给我们反切码。”
“另有其人?”大头看了看我,猜道:“他们一定还有计划,你就这么空着手回来了?”
我耸耸肩:“我也不想啊,问过他,不过他不肯透露具体信息。”
“那怎么办?咱们就这么回去?”大头看向我。
我望向高明消失的林子方向:“我有些担心他,他的状况不太对,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我并不打算就这么放弃,他们在瓦屋山一定计划了什么。从他的话里能听出来,此地谋划确实出了纰漏,应该有人和他接头,通知某人在这个节点来瓦屋山。”
“你觉得我们可以弥补那个纰漏?”
“行不行?”我盯着他的眼睛。
大头嘴角翘了翘,“得加钱。”
“说吧,我们的二爷,您老又有什么计划了。”大头坐下抱着胳膊问我。
“我们明天就去找地下河!”我斩钉截铁的说道:“高明既然把我们引到瓦屋山,就证明他们的‘局眼’也就在这里,不出意外,就是那座被咱们怀疑的蚕丛墓了,如果咱们能直接找到那座墓,也不由得他带不带我们参与这局了。想踢我们出局,没这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