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上者？
戴琳从来没想过，他竟然会被取这么一个丧气的外号。
不过真要细究的话：圣光孤儿院的费南迪院长死了；戴琳出身的鹰击堡城主多罗死了；维省援拜军团的首领麦琪嫁给乔恩后，乔恩算是整个南方面军的首领——乔恩死了；拜国的北方面军，也是南北两方面的总指挥皮埃罗爵爷死了；逃到三羊城，三羊城的原达尼城主在兽人叛乱中死了；他接管三羊城后，理论上的最高统帅，拜拉席恩公国国王死了，他的继任伊恩又死了；狮心王国派过来总督拜国南方的特使杜兰特——也死了。
虽然这些死大部分跟戴琳——好吧，有挺大关系的。
哪怕是关系最远的两任拜国国王，他们的死不也跟自己在麦琪肚子里种了一颗种子有关么？
所以……
戴琳还真的没什么好抱怨的。
对于火鸦的猜测，戴琳第一念头是一套“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的拒绝三连。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不正是要利用人类城主的身份在雪人中扩大影响力吗？不正是要立威吗？
于是微微一笑，来了个既不肯定也不否认：“？胡说八道。”
见戴琳居然不否认，火鸦震惊了。
堂堂人类城主，居然跑到这个地方来了？！这是要干什么？！不怕死么？！
其实凛风高原北方三大部落跟亡灵勾结打入人类腹地的事，在凛风高原内部也是饱含争议的。
毕竟亡灵代表的是毁灭。史前两次亡灵战争带来的整个大陆的灾难虽然现在已经不可考，但类似的灭世歌谣却在每个种族都流传了下来。反抗人类压迫？那是凛风高原的政治正确。但是跟亡灵结盟？
那是引狼入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