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康的故意给出这个情报，就是想要扰乱哀如梦的心神。
因为哀如梦的思绪也太过于敏锐了，第一个问题他故意设套，结果哀如梦从头到尾都没有钻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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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他发现哀如梦的第二个问题太过于刁钻，竟然极为刁钻且准确的用出了“五国”这一词。
他虽然用了语言的陷阱让暂时瞒过了哀如梦，但不代表能够一直瞒住。
虽然他已经判断出了必然是合欢楼的情报网在作怪，因为他知道合欢楼最近开始收缩产业这一异常举动，想必是已然察觉到了什么。
但这个问题还是让程康对合欢楼的情报网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忌惮，因为他不知道合欢楼的情报究竟达到了什么地步。
须知，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这一切的一切，让他开始升起了一股极为不安的感觉，这是事情开始脱离掌控的不安。
他觉得他或许不能让哀如梦随意提问了。
他需要努力让哀如梦用掉这第三个问题，好让他能够平稳的夺得毕方翎羽。
于是，他的目标瞄准了那个天天和哀如梦成双入对，出入各种场合的雷昊（方雷化名）。
而他这边，也的确有一条关于雷昊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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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如梦的思绪的确在一瞬间变得混乱起来。
对方能够说出这个情报，就至少说明了两点：对方始终关注着他或者雷昊（化名），以及他们很清楚方雷在她心中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