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第一次呢。”
“呸！我还不是第一次，谁结婚不是第一次啊，除了离过婚的。”项宁翻了翻白眼。
“果然，不管是男女，一谈到这种东西，智商就像是被拉低的了一样。”项宁一副讳莫如深。
但是武锐直接掏出通讯器，然后播放出了当年项宁跟方柔谈恋爱的时候，他们开玩笑拍下来的画面。
那时候的项宁，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呆木头，也是一个不自信的人，毕竟那时候的项宁，只是一个家里住在郊外的野孩子一般，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几回像样的肉食，最长吃的，能吃上鸡蛋，就算是荤菜了。
而方柔呢，当地最大武馆的女儿，不管是身份地位，还是容貌，那都是一顶一的，当年项宁还记得，追求方柔的人，真的能从武馆排到城外去。
所以，那时候项宁对比一下，两人简直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哪里敢耽误人家姑娘啊。
所以，一方面怀疑着自己，一方面又一直保护着方柔，最开始，也只是将方柔当场恩人一般来对待。
“喂喂喂！”武锐直接挥舞着手掌，将项宁给从回忆之中拉了回来。
然后下一秒，武锐手上的通讯器就被项宁抢了过去。
但是武锐却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嗯？你就不怕我删掉？”
“切！哥们早就备份了不知道多少，随便删，不够我还有，对了，你可以看看下一个视频，是你被方柔压······唔唔唔！”
武锐正想说着呢，就被项宁给直接堵住了嘴巴，一旁的机灵看着他们的样子，眨巴了下眼睛，记忆之中，他是知道项宁和武锐关系很好的，但是现实之中，在她拥有人格之后在去看，真的是别有另外滋味。
成为一个人，确实要经历不知道多少悲欢离合，痛苦的事情，可是现在看看这一幕，作为回忆，似乎也是值得的。
机灵嘴角微微上扬，小手轻轻一挥，直接将那通讯器之中关于项宁和他们那一群人的画面给拉了出来，一道道光幕出现。
是项宁跟武锐，还有方柔、刘若雪、李子墨、陆诗雨他们在水泽城、幽城、天云城、杭城的故事。
欢声笑语居多。
机灵的行为，让项宁和武锐都呆了片刻。
“生而为人，真的很有趣呀。”机灵此时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机械的笑容，有时候笑容这种东西，是能够看得出来的。
虽说机灵已经有了自己的人格，但是武锐其实还是没太把她当成一个真正的人。
不过这个不能怪他，实在是先入为主的观念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