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什么虎狼之词！沈清梨小脸通红，“你先出去。”
“我帮你换下来。”
许牧川微烫的指尖接触到沈清梨脖颈处的肌肤，忍不住瑟缩了下。
“……”俩人从换衣间出来，许牧川面不改色的把衣服递给老板，“包起来。”沈清梨羞得抬不起头。
“嘿嘿好！二位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老板翻出袋子把衣服叠好放进去，“您的衣服，五块。”
许牧川单手接过袋子，眼角的余光不经意注意到透明玻璃橱柜中的一小片隐蔽区域，这是……想到什么似的，墨瞳暗了暗。
“这叫内、衣，”老板见状秒懂，拿出黑色一款，“这是我前段时间刚去市里进来的货，市里的女同志们基本上都会穿的款式，很舒服，很有型。”
沈清梨现在穿的不是内、衣，最主要的是这样穿着不舒服，最里面贴身的小背心布料粗糙不吸汗，有的时候还会磨到，很疼。
“要这款，”许牧川脸上丝毫没有任何尴尬神色，甚至还跟老板选了选号大小。
沈清梨从里到外都买了新的，她原先就只会捡沈薇薇剩下的穿。
骑车快出县时，许牧川还像哄小朋友似的给她买了串糖葫芦。
坐在后座，咬一口冰糖葫芦酸酸甜甜的，沈清梨眼前视线不自觉的朦胧起来。
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来自别人的爱意。
沈福不喜欢她、王淑芬讨厌她、沈薇薇欺负她、哪怕是上辈子跟宋厚生白头偕老，男人心里始终都没她，沈清梨一味的付出，从没得到过什么。
还好，这辈子她像是捡到宝贝似的拥有许牧川……
伸长胳膊举着冰糖葫芦凑到男人嘴边，“你咬一个，”
“我不吃，”许牧川微微侧头躲开，“给你买的。”
“你尝一个！”沈清梨再次拿着凑到他嘴边，许牧川这次吃了。
沈清梨单手搂紧许牧川劲瘦的腰肢，“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