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虚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此时，他抬着眸子看过去，嘴角微微上扬像是明白了一切，又像是一切都是在预料之中。
他咧开那张大嘴，嬉笑着说道：
“嘿！我就知道乖徒儿不是一般人，这能力真是在我之上，不错不错。”
这个当师父的，心里面的想法比大多数师父强。
他从见到石毅开始，就一直鼓励石毅要比他厉害。
一直到这一天，乖徒弟比他厉害了，他不但没有伤心反而非常开心。
这是其他当师父所没有的，在这一方面他强太多了。
石毅赶紧对着他竖起一根食指，不停地眨眼示意他不要说话了。
然而，他身后的女妖兽面若寒霜，冷眸直视灵虚。
灵虚也看过去，不知怎么的，他有种心虚之感。
也不知道是因为刚刚说的话心虚，还是实力上的问题。
毕竟那两头妖兽在女妖兽面前都得乖乖的，一动不敢动，说明他们比女妖兽的实力低。
灵虚自己更不是对方的对手，何况女妖兽不受任何人控制。
没有办法，被女妖兽一直盯着，他有点面色难看。
为了避免尴尬的同时不想跟女妖兽起冲突，他假装咳嗽两声之后跟石毅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