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将两人的对话大致讲了一遍,夏妤知道弟弟担心自己,转而问宴卿是怕勾起她的伤心。
听宴卿说完,夏妤就要将电话挂断,宴卿赶紧道:“夏夏,做人是不是要有始有终?”
这听起来明显有套的话,夏妤没接。
“你之前让我调查的那些事,我和你说好不好,查都查到了,放在我这里也是浪费。”
“合家的事情你还用调查么。”
夏妤语气有些嘲讽。
在暴露身份后,夏妤和宴卿谈话的态度一直都是淡淡的,平静得让宴卿心慌。
这是宴卿第一次感受到,夏妤情绪上对这事的不满态度。
宴卿很开心,夏夏没有表现那么不在乎,哀莫大过心死,还有抵触的情绪就代表爱没死。
“还有一些别的,主要和夏家有关系。”宴卿小声嘟囔,是理亏的模样。
他不给夏妤说话的机会,接着讲起了自己得到的消息。
奶奶已经去世,爷爷便是对娃娃亲了解最多的人,宴卿打电话给爷爷仔仔细细问了个遍。
当年奶奶定下娃娃亲,一是因为看着夏妤讨喜,稀罕小闺女,再者是有点“说头”。
宴卿奶奶会点五行八卦那些,自从看到夏妤后,就一直念叨这个小丫头有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