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厌离却不乐意。
他将她推到洗手池旁边,手捏住她下颌,迫使她张嘴迎他进去。
商姝不干,在他试图进来的时候,牙齿狠心一闭,给他咬了一下。
只是她终究没敢下狠手。
也正因此,男人才愈加放肆。
他不顾舌尖的痛意,强势地闯了进来。
商姝除了被迫承受,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推不开,咬不退。
他就像是那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
醇香的红酒味在口腔侵入,商姝分不清是酒醉人还是江厌离惑她。
她感觉头渐渐发昏,整个人无力地瘫软了下来。
人会排斥陌生人的强吻。
可眼前的人不是陌生人,是她想爱却不敢再爱的心上人。
是她在深夜,想念到无法入睡的爱人。
身体终究是比心诚实。
商姝双手从推搡到此刻无力地搭在男人两边坚硬如铁的臂膀上。
她没有回应江厌离,但呼吸乱了。
感觉她快要被他吻窒息时,江厌离松开她的唇。
看着双目迷离,满面迷乱的商姝,江厌离不知该欣喜她在生理上对他仍然有感觉还是讽刺她浪荡,可以心里装着别人,却仍旧沉沦于他的吻下。
“爱着陆淮安却对我的吻这么有感觉,商姝,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指腹轻轻摩挲她被吻得娇艳欲滴的红唇,他终究不甘于被她舍弃,说了伤人的话,“像个三心二意的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