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明月眼中一亮：“真的吗？”
“真的。”
说出这话，文彰墨自己愣了一下。
他不是来给人下马威的吗？
思及此，他正了正辞色：“你跟我父亲那堆妾室挺像，但，你们都是我母亲的替身，不要妄想成为正室，明白吗？”
卓明月这才仔仔细细看他的脸。
确实同她阿娘有几分相像，也不是太像。
可文桑的女人都长那样，生出的孩子一个模子里刻出来，并不能说明什么。
而且李远给的消息中，说的是云月瑶无子，长子文彰墨出自别的女人腹中。
那这其中曲折，卓明月就想不明白了。
她诚挚道：“公子，你真是个好人。”
“我不是。”他是来警告她的，怎么就成好人了。
“公子是为我好，”卓明月很懂事的道，“安分守己才能活得长久。”
文彰墨一拳仿佛打在棉花上，白费了劲儿，毫无回响。
哑口无言了片刻，转身而出。
一会儿后，他拎了只香喷喷的烤大鹅来。
“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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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清风恢复的差不多了，让人去把卓明月叫来。
他了解卓明月，她不会担心他的伤势，不想让她知道，不过是觉得面上无光。
动不动濒死，会让女人瞧不起，他还想理直气壮地在那女人面前耀武扬威。
侍从听了他的吩咐，犹豫了会儿，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说。”
“没，没。”
侍从还是不敢说出来，着急忙慌地退了出去。
等待的时候，宴清风莫名其妙有点紧张，好几次整理自己的衣袍，又仔细环视了这间营帐。
军中没有婢女，那些士兵收拾起来不细致，卓明月是个爱干净的人，他得让自己的营帐看起来一丝不苟。
结果来的是李远。
宴清风一看他来，面色便变得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