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完话，手下把方大海丢到地上。
李晓红蹲下来扶住方大海。
王经理低着头。
“王海，我是怎么教你们的？顾客至上，我们不是国营饭店了，得让顾客满意，我们才能生存下去，这道理，我说过吧？”
“说过，说过。”王经理哭丧着脸，“就是因为要顾客满意，才要把这些人赶出去的，你看他们坐这里，其他客人都走完了。”
陈岩冷哼一声，“是我们的原因？不是你们一直在逼逼赖赖，大家各吃各的，我们又没大吵大闹！”
王经理大声道：“放屁，就是你这种人进店，拉低了我们店的品味！瞧这人模狗样，穿得什么东西，还点三百块钱的菜。”
陈岩缓步走到王海面前，从口袋里掏出钱包。
打开皮夹，露出了里面厚厚的纸币。
然后，从里面一张一张地掏出十块的纸币，在王海脸上甩着。
每甩完一张，就丢在地上。
整整三十张甩完，皮包还鼓鼓的。
“够了吗？还要不要？”
王海面如死灰。
这个穿着破旧的人，身上竟然有这么多钱。
“你哪偷来的？”李晓红喊道，“不可能，他们家是村里的低保户！”
白雁站了起来，“王海，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记不记得你刚来店里的时候，你说你要赚钱养弟弟妹妹，我父亲才接受你。”
“而今你赚到了钱，人却变了。”
王海懵了，抬头愕然地看着白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