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司越从她的话中听到了质问，以及质问之外的一些东西。
比如愤怒，比如伤心，比如埋怨，比如……失望。
他盯着她的眼睛，黑眸深邃复杂。
姜寻从男人黑色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错开他的视线，不动声色地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和呼吸。
她刻意缓和了语调：“现在说这些没什么意义，我睡了。”
女人躺下的时候动作是缓慢而轻柔的，好似已经没了任何脾气，但偏偏，盛司越感觉到了她无声的抗拒和逃避。
他盯着她假装睡着的模样看了好久。
有个念头毫无预兆地从脑海中钻了出来。
或许，他真的应该好好考虑一下，以后要怎么对待她，以及他们这段婚姻。
……
第二天，姜寻起床的时候盛司越已经不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