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长安的眉心微微一拧，表示无法理解。
“爸。”她想着妈妈教导过她的话，不管怎么样，要尊重爸爸，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好一些，“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妈？他怎么可能在你背后说你坏话。虽然你们离婚了，但是她都跟我和弟弟们说，你是一个很好的父亲，要我们不要冷落了你，要多关心你。”
商陆为他刚刚的胡乱猜疑，感到羞愧。
乔长安不想闹得那么不愉快，“爸，去吃饭吧。你要不要挨着我妈坐？”
商陆朝大圆桌看了看。
乔荞的左边有苏静晓，右边的位置倒是空的。
“爸，脸皮厚点。”乔长安鼓励他，“我妈其实也不是那么难哄的。”
商陆似乎在暗指碰上什么，“女孩子还是不要太厚脸皮更好。”
“爸，你是不是又想说阿遇的事情？”乔长安觉得有些扫兴。
商陆倒是态度很好，只是很多想和女儿说的话，都没机会说出口，“对不起，爸爸又惹你不高兴了。”
商陆最终还是厚着脸皮，坐到了乔荞的右侧。
大家也似乎是有意要把这个位置，留给他。
乔荞倒是主动跟他说话了，“来了。”
因为这两个字，商陆那颗苦成黄连又漏成筛子的心，终于有了一丝甜意。
不过，这个男人表面上很平静地点了点头，“嗯。”
就在商陆还期待着和她再说点什么时，乔荞移开了目光，整个席间，再也跟他没什么交流了。
其间商陆给她夹了她喜欢吃的菜，她说了谢谢。
他也答了不客气。
两个人看似没什么，其实坐这么近，却像是隔着楚河汉界泾渭分明。
那种感觉，让商陆的心在抓狂，表面上又只能沉稳淡定。
其实上，这沉稳淡定的男人，在饭桌底下，给乔荞发了好几条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