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荞认真地想了想，“看情况。”
商陆也认真地想了想，“那我以后要天天让你高兴。”
“商陆，你别想得太美。”
乔荞笑道，“我也是看心情的，就算你天天让我高兴，我也不可能天天亲你的。”
她又不是恋爱脑。这种事情，要是经常对男人做，男人也是会腻味的。就是要调一调他的胃口，让他觉得不够。乔荞在这一天里的所有开心和快乐，全部结束在翌日清晨。翌日清晨，是一个非常糟糕的清晨。一大早，陈亚军当着全公司所有人的面，撕毁了他收到的法院寄来的，关于审理他与宋薇离婚案的传票。撕毁完，陈亚军把碎纸片，砸在宋薇的脸上。“宋薇，我养了你七年，你在我们陈家白吃白喝了七年，你想离婚就离婚？”
“那我这七年不是白养你了？”
宋薇的脸被砸得很疼。但更多的，是愤怒。白吃白喝七年？这七年，她没给陈亚军生孩子，没在家照顾婆家一家人的吃喝拉撒吗？她生病的时候，想让婆婆肖玉凤搭把手，帮忙带孩子，煮一下饭。结果婆婆不但帮忙，还跟陈亚军告状，说她懒。陈亚军对她说：你是年轻人，你辛苦一点怎么了，我妈腰痛腿痛，你就不能让我妈休息一下。这样的事情，太多，太多了。为了孩子，她隐忍了这么多年，从前些天陈亚军家暴她后，她再也不想忍了。再忍下去，她就是脑袋被马桶挤了。在家带娃，伸手问陈亚军要钱的日子，不被尊重当免费保姆的日子，她不想再过了。她也不想跟陈亚军吵。吵架太累了。宋薇用最冷静的语气，说着最坚定的话：“陈亚军，你撕毁了传票也没有用，也是要上法庭的。到时候我会把你家暴我的证据，还有你从来不管孩子的证据，全都交给法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