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一次，陆斐砚的眼神都一直在顾眠的身上！
同样身为男人，那眼神到底代表着什么，裴锦川简直太清楚了。
思绪间，顾眠已经挂了电话。
回头看向他，那一眼里，已经没了刚才在电话里提起‘陆斐砚’名字时候的温度。
这冷漠的眼神，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让裴锦川窒息！
顾眠动了动唇瓣想说什么，但想了想，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而是直接转身就要走。
刚走出两步，裴锦川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干什么去？去见陆斐砚？”
顾眠回头，本就冰冷的眼神，此刻更没任何温度。
裴锦川捏着她的力道重了重！
“是，还是不是？”
一字一句，他的语气里已经有了浓浓的危险。
顾眠拧眉：“你是不是有病？”
现在她去见谁，和谁在一起，和他还有半点关系吗！？
他现在这是在干什么？质问她？
裴锦川：“你现在，是后悔了吗？”
虽是问。
但此刻裴锦川的语气中，全是寒凉。
顾眠哼笑：“确实后悔。”
裴锦川：“……”
脑子‘嗡’的一声，这一刻，他的脑子已经轰的一声坍塌。
她说什么？确实后悔？
这四个字，她就这么毫不犹豫地甩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