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只撩起眼皮，她眼皮薄，瞳仁极黑，看人的时候，冷漠又匪气，有种野性难驯的意思。
“五年。”
这声调，随意又散漫。
完全不接茬的感觉。
沈敬言有些尬，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入手，幸好这时服务生把咖啡给他送过来，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稍微缓解下自己讪讪然的情绪，再度看向对面的人。
似乎斟酌过语气，说：“我听你爸妈说过这半年发生的事……”
乔念搅弄饮料的动作停顿一秒，抬眸看他。
沈敬言似乎被她轻飘飘看过来的目光看透了，差点闪躲的她的视线，但他毕竟见过世面，不是乔为民那种成天在商圈打交道的人。
转眼他就定住神，歉意一笑道：“我之前都在京市，这几年事情多，忙地没时间来绕城看你们，也就不清楚前段时间发生的事，如果我知道，一定会好好说你妈一顿，不会让他们做出那些蠢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