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婉容压着声音，黄九可就不这样了，站在外面大路上都能听得到他说话。
“左边是崂山的柳轻燕，听说十岁就亲手斩了一具千年老僵。”
我本以为黄九就是恶心人，结果听到十岁斩千年老僵，我就知道这些履历，还真特么是吹出来的。
我索性问道：“他们是什么境界？”
许婉容道：“都是天地境初期。”
我待黄家那段时间，看了不少平日接触不到的东西，对境界体系做了详细的了解。
闻言忍不住笑出声道：“名门正派的弟子，还真是三分靠本事，七分靠吹牛。”
二十出头的天地境，若非天赋卓绝，那大概率都是饲料猪。
许婉容低声道：“根据情报显示，他们只能算第二梯队。”
我“嗯”了一声，并不觉得奇怪。
他们就是过堂灰，跑来探个路。
不过看起来他们没有早上来收尸的四人聪明。
那四人还知道上面决策还没有定下来，一忍再忍。
我和黄九的对话，他们听得清清楚楚，脸色极为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