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哥,真不是我做的,我昨抓野鸡跑出一身汗,晚上出去找钥匙着凉了,八点多就回来在家躺着,我咋会做这种缺德事,要是我做的让我不得好死,三哥对我不错,我不能干这种事。”
村长看着田志疆身上穿着平常天天穿的棉袄,棉袄好好地,他又细细观察了下他全身。
“我知道不是你,那人被狗咬了,田头还有撕扯下来的棉花和布条子,看来不是你。”
田志疆长舒一口气,大家相信自己就好。
旁边儿有人嘀咕,难道是田志刚。
听到二哥的名字,田志疆心头一沉,二哥还真可能干出这种事,因为每次提起三哥,二哥眼神都是阴沉阴沉地,说起三哥也是咬牙切齿。
“我二哥应该不能够,好歹我们也是兄弟,就是不来往,也不能做这缺德事。”
田志疆给田志刚辩解了一下。
田福生想到今天在田志疆这里闹了个乌龙,差点冤枉了他,好在田志疆不计较,可田志刚就不一样了,说的不好他那媳妇就撒泼。
“村长,去田志刚家看看吗?”
“算了,万一不是,上门查跟审犯人似的不好。”
村长回办公室了,众人继续咵天,到了中午吃了饭,几个要好的妇女来找槐花聊天,话题渐渐被带跑偏,说起那条大狼狗,说国外的狼狗就是不一样,长得就跟狼似的,一口能把人屁股上的肉拽下一块来。
“我听说那种跟狼一样的狗,就是狗跟狼生的串串,牙齿上都是毒,要是被咬上一口,过不了两天伤口就会烂穿,毒素还会到脑子里,人就疯了,就跟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