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邓辉出现,陈建良很意外。
“兄弟,你怎么来了?今天没事?”
陈建良问道。
邓辉笑了笑,问道:“阿良,你这家饭店,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陈建良思忖片刻,说道:“除掉一切开支,一个月大概还能剩三千块左右。”
邓辉问:“就这么一点?”
陈建良苦笑道:“这样的小店,还能有多少?赚口饭吃而已。”
邓辉又问:“马大炮的手下没来收保护费了吧?”
陈建良:“马大炮死了,严友发被枪毙,暂时没有黑恶势力来找麻烦。不过,也不能高兴得太早。这些黑恶势力,就像野草一样,永远也杀不死。他们不敢祸害我,不代表他们不去祸害别人。”
邓辉双目一凝,脸上一阵冷峻。陈建良说得对,这些黑恶势力被他打怕了,暂时不敢祸害陈建良,但并不表示他们就偃旗息鼓了,更不代表他们已经斩尽杀绝。
要想不被欺负,唯有变强。这个强,包括钱财,也包括势力。要有一帮效忠于自己的人。
邓辉灵机一动,问道:“阿良,你能不能把饭店扩大一点,办一个上规模、上档次的酒店,或许能赚更多钱。”
陈建良一摆手,苦笑道:“别开玩笑了。就我这个样子,能养家糊口,已经算是老天照应了。我哪有能力干大事?那些大酒店,几百万投资下去,怕是水花都不会冒一个。我可没能力玩那么大。”
邓辉想了一下,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如果我们去镇上办一个煤矿,会不会比开饭店赚钱?”
“那是当然。你有想法?”
陈建良不由眼睛放光。他认识的朋友里面,有很多人当煤老板发了财。
花厅镇盛产优质无烟煤。煤层比较厚,投资也不算大。很多煤老板都赚得盆满钵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