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老多半是看这娃娃天赋好，想收她做徒弟，所以才这么上心吧。
他们的对话，余小瑶听懂了大半。
意思是，阿姨要先看看妞妞的符纸好不好，如果好，价格就可以卖得更贵。
于是她点头同意了，很快在自己的小包包里摸出一张符纸来。
“平安符可以吗？”
之前画的符纸基本都消耗了，现在也就平安符稍微多点。
邱苍生恶趣味道：“给个驱散符，吓死那群老家伙。”
……驱散符？
工作人员的印象中，驱散符都是用来驱散烟雾什么的，用处不算大，也没什么吓人的吧。
正想着，她就看见余小瑶从包里面掏出了一张符纸，递了过来。
她急忙伸手接过，然而视线刚落在符纸上，笑容顿时僵住了。
这……这是什么？
好在她职业素养过硬，笑着把符纸递了回来。
“这位小友，你是不是拿错符纸了？”
余小瑶说道：“没有错，这张就是驱散符，如果不行，妞妞这里还有平安符。”
说着，她把平安符也递了过来。
看到另一张符纸，工作人员嘴角实在是没忍住，抽搐了一下。
这张平安符跟这张驱散符有什么不同吗？不都是涂鸦？
就算她脾气好，也不能这么戏弄她吧。
她求助似的看向邱苍生，无声抗议。
邱老啊，您快看看，能不能让这个小娃娃不要再为难我？
虽然她只是一个底层的打工人，但是打工人也是人权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