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辞年觉得好笑地笑了一下:“我们陆家长辈都挺明事理的,不会胡搅蛮缠。而且我家中长辈都喜欢晚晚,断然不会发现这样的事情。”
他的语气很肯定,也有维护之意,更有暗中说他们江家长非不明事理,胡搅蛮缠。
“那是他们没有看到江晚的真面目,还有你。”江三姑气愤道,“你现在看清楚也不晚。”
“真面目?我每天和江晚生活在一起,我看到的就是最真实的她。”陆辞年冷勾起唇来,“无论她的面目是怎么样,我都满意。”
江二叔见状:“可她这么对他亲爸爹就不是不对!”
“岳父打伤岳母住院,这可不是对不对的问题,而是犯法。”陆辞年明明唇角还含着一丝笑意,但却让人觉得冷漠与害怕,“让他拘留十天已经是从轻处罚了。你们若还要在这里纠缠不休,打扰我岳母休息,就不仅仅是被拘留十日这么简单了。”
清冷的声线,偏偏暗藏着威慑。
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就是这么霸气。
“可江晚他们找律师起诉我大哥故意伤人,这事怎么算?”江二叔顶着压力发声,额头上已经浸出了一层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