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应母面红耳赤,强词夺理道,“他们两个人私下见面就是不妥!就是有问题!”
“伯母,大清已经亡了一百多年了。姐姐和妹夫巧遇喝杯咖啡就有问题不妥,那姐夫还和美女一起喝酒跳舞,那怕是更有问题更不妥!”
“你姐夫他是男人,你姐怎么能一样!况且我儿子在外面做什么都是为了养这个家养你姐,否则你以为你姐在我们家能有这么好的日子?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是啊,我姐在应家的日子可好了。她嫁到你们家一年多后,你们就辞了保姆,保姆该干的我姐干,保姆不做的,我姐也得干。
她每天六点准时起床做早饭,还要洗衣打扫卫生,甚至连宠物都要她收拾,花园里的花也是她栽种修剪。
你们家几百平的别墅里里外外都是她一个人操持,她要每天忙你们一家人都睡着了她还在做事。她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过得比牛还累!
你们觉得她是在你们家享福,那这个福气给你女儿你干不干?”
应母被怼得有些心虚,但嘴上却绝对不承认:“谁家嫁女儿到男家不做事的?你姐又不是豆腐做的,做点家务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