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暖原本将最后一点希望都寄托在了杜若笙的身上，想着他这个金牌律师能够替自己想办法。
可现在呢？
杜若笙竟然直接摇身一变，成了陆茜茜的辩护律师。
一时间，车里突然就变得静谧无声。
杜若笙一直往前开，不时用目光朝着姜意暖那边扫，脑袋里面飞快的运转。
在良久的沉默之后，姜意暖才微弱的开口，“杜律师，我能不能问一下，是谁给你打电话让你来警局的？”
杜若笙眉头一跳：没想到最终还是要面对这个问题。
他斟酌了一下，模糊的回答道，“小暖暖，其实是谁打电话叫我来的，这个根本就不重要。”
“这个对我而言真的很重要。”姜意暖突然扭头看向他。
其实，从她的眼神中，杜若笙能够读出来一些。
姜意暖只怕是猜到了，只是想要自己给她一个确定的答案罢了。
“......”
杜若笙动了动唇，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是三爷对吗？”姜意暖轻轻的开口。
杜若笙瞳孔一震，脚下意识的用力，踩下刹车。
姜意暖抿唇，“看样子我猜对了。”
她说事情怎么会那么巧合呢？
她前脚刚刚接到妈妈的电话，陆韶庭后脚就说有事取消约会。
那个时候，她以为他有什么很紧要的公事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