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云礼笑了下，慢条斯理地挽起衬衫袖子，动作缓慢，眉宇间带着淡淡的寒意。
他不说话，压迫感更强大了。
慕庭深身影笼罩在光线里，俊美的侧脸神色很淡。
气氛越发剑拔弩张。
司清严重怀疑两人要大打出手。
但是没有，薄云礼并没有动用武力。
他散漫扬眉，嘴角漾起浅浅的弧度：“慕总，慕氏集团1000亿债务即将到期，甩卖了这么多资产还填不上窟窿，慕总还想着当医生呢？”
慕庭深似笑非笑：“慕氏的流动资产远高于流动债务，偿债没有问题。”
薄云礼嗤了一声，“哦？是吗？”
慕庭深眸色很黑，看向他，“我倒是有一事要咨询薄总。”
“嗯，你问。”
“最近慕氏集团的股票和债券连日下跌，这和薄总有关系吗？”
薄云礼漫不经心地掀起眼皮，笑了。
“是你做的？”慕庭深又问了一遍。
薄云礼大方承认了：“是啊。”
慕庭深敛眸，“......”
“那归持资产拒绝与慕氏集团续签合作协议，也是你搞的鬼？”
薄云礼还是点头：“是啊。”
慕庭深：“......”
“是不是挺好奇我怎么做到的？”薄云礼问。
慕庭深脸色发沉。
薄云礼：“我知道归持资产是慕氏集团的大金主，每年至少借给慕氏700亿。”
薄云礼语气轻慢狂妄：“前几天，我让他别借了，他不听我的，很好，这么不听话，我就直接把归持资产收购了。”
慕庭深：“.......”
“所以，你的金主爸爸在我手里了。”薄云礼好整以暇地观察着他的表情，“你开心吗？”
慕庭深抿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