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钟安毓醒的很早,一见到床头那伏在自己手边的脑袋的时候可是吓了一跳。
那位罪魁祸首睡眠一直就很浅,钟安毓不过小小的动作便将他给惊醒了,一面睁开了迷离的双眼,一面将身子给直了起来。
只是这个姿势有些为难身材修长的越子钦,脖子到尾椎都是一片酸酸麻麻的感觉,让他的眉头一下子便皱紧了。
“你醒了?”越子钦忍着没去揉自己的肩颈,只看向了钟安毓。
钟安毓上下观察他一眼,他难不成在自己身边守了一夜么?
见她不说话,越子钦又道:“如今时辰还早,天才刚亮,你倒不如多睡一会儿,对身子有益处的。”
“已经不早了。”钟安毓掀开了被子,可却忽然想起她只穿了中衣,连忙又盖了回去,脸已经烫了起来,“我向来都不是个贪床的。”
出身军旅的钟安毓可不同于寻常女子,都是天亮便起来的,不管什么时候,她都是相当的自律。
越子钦一想便明白了,却没有第一时间站起来,仍还坐着道:“也是了,你这人本就与众不同,这样的自规自律,可是很多男儿都不如你的。”
钟安毓却有些尴尬,她真的想起来,只是越子钦在这实在是有些不方便。